10/19/2016

2016Kazan


2016年6月26日
一大早到機場,人山人海。飛機晚了半小時才起飛,到了仁川一看班表,飛機又晚半小時。在飛機上還是這樣,空服員就一直說韓語,我就說過我不說韓語的,但是每個空服員過來還一是一直mida mida。
到了莫斯科,氣溫31度。因為沒有冷氣,每個海關一邊查護照,一邊搧風。今天通關應該會比較快一點。拿了登機牌後想買瓶礦泉水,結果一瓶0.33L的艾維竟然是525盧布!就算是機場也是太瘋狂了。
今天去喀山的飛機倒是準時,6點40準時離開空橋,進跑道。但是沒想到才10分鐘就停下來,然後機艙門打開,技師跑上來在駕駛艙旁邊走來走去。旁邊老兄一直問空姐,這麼好的天氣怎麼不飛?空姐也沒答案。一個小時後廣播說,要換飛機啦。機組員照舊。下機上車回到候機室,改到8點半。一個小時後又被叫登機,上了接駁車一路開出了機場,一路開沒人說要去哪,也沒人問。好像沿著機場邊邊圍牆一直開,一直開。終於,遠遠看到幾架俄航的飛機,地點好像是修理飛機的機棚區。司機在這裡繞了一圈左看右看終於停在另一架Superjet的旁邊,然後登機了。等到喀山時已經10點多,由Valerij,Rashid接到旅館。氣溫17度。
2016年6月27日
早餐的三個鹽蒸蛋,第一個正常,第二個已壞掉,第三個還是生的!這家旅館餐廳情形比起前兩年情況越來越不好囉。
寄了兩張明信片,買了一張sim卡,換了50元美金。結果帶來的百元鈔一下就兩張不給換,說要去Sberbank,要找時間去Sberbank試試才行。
早上先去了外事部見了Farid,一進門正好看見他在辦公室門口忙。談了一會出來,聯絡到Nina約好週四見面。第一個整天就在電話中結束。
晚上在旅館餐廳吃飯,服務生還不錯。一頓花了1230盧布,最後那個主餐抓飯真是油,又放了葡萄乾和杏仁乾在裡面,一整個甜,所以沒吃完。
2016年6月28日
拿了東西之後去歷史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 истории им. Марджани),沿著克里姆林街,由街尾走到街頭。進了克里姆林宮以後再走到底,一拉開門,工人在拆東西,塵土飛揚。打個電話要和伊爾努確認,結果沒接,心想齋戒月大概去休息了。走回克里姆林宮門口,問了警衛,原來搬到了第三個入口的2樓。但第三個入口掛的牌子是韃靼斯坦共和國高等仲裁法院的牌子啊?狐疑地推門進去,走到2樓果然是。只是走廊推滿雜物,問了一個女生,伊爾努不在辦公室。但是艾達爾在,走到底推門進去談了一會,然後幫我聯絡到Dina和Ilnur。
先到國際關係及東方學研究所把東西交給Dina和Iskander後,
往回走回歷史研究所和Aidar,Ilnur兩人講了一會話,順便看了一下年底要登的一篇稿子。中午和Boris見面談了一會喝了杯啤酒,到四點Valerij來談了一下,約好第二天去鄉下小屋和週五聚餐的事情。
2016年6月29日
搭計程車回旅館的路上司機一直慫恿我,由他帶我來一趟喀山之旅。一開口就是去Bulgar,要價6000盧布,當然敬謝不敏。到旅館車費243盧布身上只有一張500的還有幾張1000的把500的鈔票給司機,司機竟說:該找多少?我就說,不必了,你留著吧。
早上9點多回到旅館,正碰上在整理房間,結果匆匆忙忙的緣故竟然少放了一條毛巾,明天得要補回來才行。
吃了點東西,洗好澡,雖然累,卻睡不著,打了點字快一點時,跟著Valerij上了Sharikh的車,接了Fedor,然後一路買要烤肉的東西,最後停在一個鄉間別墅門口。一個阿富汗人帶著圓白帽,手上抓著一條念珠在門口迎接我們。沒想到是換了一部大休旅車,因為途中要多接一個由加拿大來的烏茲別克人叫Ashra。
後座擠了四個人,一 路飛奔到Valerij的鄉下小屋。一坐下就先把Salo切開,立刻兩杯伏特加下肚,然後開始烤肉。
中亞人確實會烤肉,先用香料醃過,同時熱坑,烤肉不是在火上直接考,而是要讓坑夠熱,而且熱夠久。烤肉咬下去覺得不太像牛肉,原來是豬肉。所以囉,在齋戒月時,一個阿富汗人,一個烏茲別克人大口喝酒,大口吃烤豬肉,大口吃燻豬油~~~~~~,直到下午七點才結束,回到旅館晚飯就免了。
2016年6月30日
10點鐘出門,在包曼街上走一圈,情形跟Arbat街情形一樣,每家賣紀念品的店東西都一樣,唯一的差別在誰的量多而已。最後決定買幾個樺樹皮框的隨身小鏡子。其實這種東西也不是每家都有,跑了兩家才買齊。只有一家有賣一個podstakanchik,要價1500盧布,我想瘋了吧,這種平常生活用品要這個價錢?想想應該是沒人用,也沒工廠做了,所以越來越貴。以後再說吧,也許莫斯科可以買到。
包曼街上原來的書店變成Hogai餐廳及旅館,只留下一個小角落賣書。
逛了一會,買了一本俄韃辭典,一本韃俄辭典和一本韃靼語教材,640盧布,平均一本210盧布合台幣105元路上沒書店了也沒tramvai了
和Damil約1點在Moskovskij rynok的公車站見面,中午在櫃檯叫了計程車,沒想到車子晚了點才到,然後我弄錯地點,讓司機多跑一段,車費300盧布我自己加了50盧布。司機滿意的點點頭說:沒錯,剛才有繞路。
在旅館叫計程車有兩種,一種是正式的計程車,另外一種就是私家車賺外快的了。一家旅館會叫兩種也算奇了。晚了大概十分鐘,我正想Damil在哪裡,他正對面走過來,一下子認出我。上車之後一路聊了一下,現在在做印刷工人,當然對工作不滿意,然後說去年才重病差點死掉,才39歲的人。三個小孩要養,老婆在家帶小孩,生活壓力蠻大的。
Nina搬到城郊,就在往Yudino那條路的反方向。剛搬進來兩個禮拜,房子就出現裂痕,
房子半年趕工完成,附近生活機能算是零。Nina準備了抓飯和其他的東西,邊吃邊聊到三點,決定去一趟Raifa。
遊客很多,不過我是一直無法理解,修道院的修士用手機這件事。
回到Nina家後,把中午的抓飯,馬鈴薯又吃了一輪。Damil把我載到火車站後先離開。
走走走,好像方向不對,,看到公園裡坐著兩個老太太在喝茶,去問路。不過,原來兩個人連俄語也說不好。我問怎麼走到圓環,兩個人還意見不一致。有個問我:中國人啊,在哪上班啊?我說:大學。喔,在唸書啊。比手劃腳後,原來我走到直角的方向,我轉了90度一直走,結果走到韃靼民俗村,Marjani清真寺,伊斯蘭經院後,通到韃靼劇院後面,接到韃靼斯坦街回到了正路,整整走了50分鐘才回到旅館。不過也因為走錯路,所以走到以前都沒到過的地方,也算是另一種收穫。
2016年7月1日
早上拼命打字,第二個詞條還沒打完。
原本和Valerij約1點半,結果提早一小時就來了,先陪他去KAI一趟後,就去了Lena那。今天只有小女生Karina在家,禮物分送了一下。因為今天只有Lena在,所以很簡單就是幾個三角烤餅和茶而已。
吃吃聊聊就到四點了,自己搭37路公車到Tukai廣場下車後,經過肯德基順便買了兩隻雞腿就當晚餐了,今天就不進餐廳吃晚餐了。
比較麻煩的是Valerij拿了一大罐(玻璃罐)蜂蜜給我,不知道該怎麼裝箱。只好明天再看看吧。
2016年7月2日
早上Valerij來電,會提早到旅館。趕快匆匆忙忙得再把行李整理一遍,Yana就是要來旅館送行,其實真是不要。沒想到門一關,一個轉身竟然跑上來在門口了。在大廳談了一會,然後到大門口講了一會話就先離開了,今天還要上班哩。沒多久Valerij就來了,一路上交通情形OK,所以大概九點多就到機場。把最後剩下的一盒巧克力和濾泡咖啡送給了Rashhid算是感謝接送的心意,不然談到錢的話一定不會收。
報到的時候一秤竟然比來的時候重了兩公斤,明顯是因為那瓶蜂蜜的關係,幾本書應該還OK吧。不過讓人驚訝的是行李可以直掛台北,我跟Valerij說,去年還只能到莫斯科,今年就可以直掛到台北了。想想當然是有進步,一方面航空公司是同一個集團,另一方面是在同一個機場,所以可以這樣。不過這也就是資本全球化的結果,如果俄國還在自己的系統運作下,這個情形大概也不會發生。下飛機再跟地面確認不需領行李後,循著指標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後,出現一個電梯,上了三樓出現驗照海關。但是一邊是外交護照,一邊是俄國及白俄羅斯公民。問了一個海關叫我去了15及16號。一路出來其實由國內轉機,不僅檢查比較鬆,也比較方便。


2016廣新


2016廣州
0918(日)第一天
早上到機場,多了一箱行李超重一公斤。飛機延遲了快20分鐘,到廣州時藏宇老師已經在等著。到了廣東外貿外語大學附設的逸林酒店已經快兩點。
廣州熱,車子又多,和楊可藏老師就在酒店的餐廳隨便吃一點。
約了四點鐘到楊可家吃飯,老孫來接。小孩到澳洲唸書,目前就剩兩個人。談一下居住環境大陸和台灣一樣,房價貴得嚇人,大陸還是用平方公尺當單位,價格恐怕比台灣還高。一整個晚上都在聊天,先後喝了兩瓶紅酒,一直到凌晨一點多才搭計程車回旅館。老孫抽菸還是很兇,整晚一直抽菸,聞一聞身上好像都有煙味了。
0919(一)第二天
今天一整天在旅館休息。
昨天向楊可借了校園證和老孫約了到學校食堂吃午飯。廣州還是熱,在郵局前等了一會一起走到學校食堂叫清雅園,
食堂分三層,第一層是師生共用,第二層是單點的小吃,第三層是教職員專用。三樓的菜是用一碟一碟分裝,點一樣刷一下卡。三菜一湯不到20元,水果免費。教職員專用的三樓還開放退休職工用餐,所以還看到不少退休員工在吃飯。政府有錢對這些民生小事就比較有能力關照,中國大陸各地的差異性太大,幾乎每個個別省市就相當於一個國家。
下午窩在房間打點東西,過六點去食堂吃飯,一看怎麼人那麼少?東西也快收了,原來樓下只到六點半,三樓晚上不營業。這次還好有自己帶餐具,樓下給學生吃的就比較豪放了,大勺子一撈就放在鐵盤上,反正就是便宜能吃飽就好。
0920(二)第三天
早上在旅館的餐廳吃早餐,雖說是西餐廳,但是供應的還是以中式為主,還有湯麵哩,隨便吃了點。
中午還是到食堂吃,就在一樓和學生混著吃,其實最大的差別是在份量上,品質就一樣。所以有些老師是拿著保鮮盒弄好些回家,據老孫說,學校食堂的衛生一定有保障,因為誰都擔不了學生吃壞肚子的事情發生。
下午費同學帶我到廣州晃一晃,中間搭了一段地鐵,只能說廣州的人很多。其實廣州市是個現代化的大城,文化性的古蹟並不多,先去了越秀公園(我記得以前是叫粵秀吧),
看了五隻羊的雕像,
然後轉到對面的南越王博物館。博物館有個導覽是用機器人,確實很進步了。
然後去陳家祠堂,是個很大的嶺南式建築,
然後去了中山紀念館就是以前孫中山當大總統時的總統府,這時突然想到當初陳炯明好像就是在粵秀山砲轟總統府的。
繞一圈走了個徒步區,然後到一家很有名的炳勝(?)吃晚飯,正好碰到有辦婚宴的,想奇怪怎麼有星期二辦婚宴的,看一下婚宴的情況,在大陸結婚真的很花錢吧?
最後還搭船遊珠江。廣州建了個叫小蠻腰的地標,不過船票好貴,要128元,來回一圈100分鐘,附贈一個人2片西瓜,6顆小番茄和幾片餅乾,一紙杯的咖啡。不過在頂層比在一,二層要好些,廣州基本上就是資本化的社會。。
0921(三)第四天
早上10點鐘到西語學院和唸俄文幾位老師研究生談一下台灣外語教學和國際關係研究的現況(因為俄文的研究生下午要開題,所以就找早上的時段)。其實台灣和大陸的老師碰到的情形基本上都差不多,研究生的徬徨也差不多。下午四點是對西語學院其他專業老師和研究生的報告,人比較多一些,原來安排的教室因為前一場一直沒停(是一場關於投稿期刊的說明會),所以臨時改了場地。情形和早上差不多,不過會後有幾個同學把資料給下載,應該是想看一下碩博士論文的題目吧。
報告結束後和陳老師及王老師一起吃飯,都是研究國際關係的老師。
0922(四)第五天
下午到戰略研究所報告俄羅斯的政治概論,來了不少老師和研究生。
報告完後提問的情形還好,只有一位研究生提到奧運會禁藥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就帶過去了。一個博士班的帶職研究生,一講完就拿隨身碟把資料拷貝走了。報告完畢後回到旅館,晚點出門到學校右側的街上找吃的,
晃到一家賣潮汕麵食的店,
才吃沒多久突然停電,天氣熱,又吃麵,草草吃完後出來一看,就一小塊停電,也真是奇了。
0923(五)第六天
一整天在準備資料,但是情形不是很好,不是很專心,進度很糟糕。下午約了老孫一起吃了晚飯,到了一家湘菜館,我還問他這家道不道地,結果除了一盤地瓜葉還OK外,其他全部都是滿滿的朝天椒,連家常豆腐也是。如此吃得滿頭大汗,弄得沒甚麼食慾,吃完出來和老孫道別。
0924(六)第七天
凌晨三點起來東西準備一下,已經快四點了。到大廳,小方已經在等,她是學西班牙文的,還到過台灣完一陣子,所以對台灣還蠻有感的。到白雲的時候,往烏魯木齊的櫃台已經排隊,只有一個地勤在忙,一個人檢查證件,印登機證,貼行李條和寫超重繳費單,連人力都省了。師大買的是一家廉價航空的機票,叫九元航空,以前都是訂正規航空,第一次做這種廉價航空,行李限重15公斤,超重4公斤,繳了200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廉價航空的關係,登機閘門被丟在一個比較遠的地下一樓,登上巴士後就一直開,一直繞,沒人知道要去哪裡,終於看到一家塗裝很活潑的飛機(廉價航空好像都是如此)。登上機之後還是有固定數量的男女空服員,但是機上只發每個人一瓶礦泉水,好像也沒其他事情可做,唯一事情比較多的是旅客拿保溫瓶請空服員裝熱水。機上大部分是旅行團(但是到烏魯木齊後,發現他們大部分是要去伊寧),應該都是退休的(大陸是60/55,還是帶有社會主義制度的特色)。
飛機剩一個小時左右到烏魯木齊的時候,空服員竟然開始賣東西,包括飛機模型,降溫杯(不是保溫杯,號稱把開水到進去,搖一搖可以瞬間降溫到55度,看起來很大個,但是容量只有250左右,還有各種面膜,空服員說自己用面膜覺得如何如何的,結果也沒人買,應該也沒人聽吧。廉價航空到底靠甚麼賺錢,真令人好奇。
到烏魯木齊時,兩位師大的研究生在出口等著,路上閒聊一下,大部分老師都在,住進交流中心賓館,大門換了位置,原來大門的地方裝了一部電梯,上次看到有賣玉石的攤子也沒了,喔,倒是那個新疆特產店沒了,換成一個運動用品,這下子買東西比較麻煩了。
中午及晚上都被關老師請客,有點不好意思。下午抽空去找蘋果園的老闆,老闆遲疑一下認出我,送了他一包由台灣帶去的天仁茗茶,哈力力顯得很高興,但是以前那個負責烤肉的小夥子不做了,老闆娘還是一樣,一臉嚴肅。
0925(日)第八天
早上到餐廳吃早餐,看簡介說是清真餐廳,結果一看根本不是清真啊,只是素的而已,而且除了加熱的饅頭和稀飯以外其他小菜都是冷的,應該是從冰箱拿出來的。反正隨便,有吃就好。
中午去蘋果園吃中飯,按往例點了五支烤肉串和一個馕。烤肉串漲到5元一串,馕還是1元,吃下來要26元超過100塊ㄟ,物價超高。吃完後哈力力說要我下午去他那兒喝酒,沒多想就答應下來。回到房間後陸續見到王老師和迪老師,順便和迪老師談了再帶學生來上課的事情。
四點後去了趟蘋果園,哈力力買了兩罐烏蘇,幫我烤了3支烤肉串。因為客人來來去去,也沒坐下來聊幾句,所以喝完酒,吃完肉就回旅館。晚上由迪老師請吃晚飯,還有許多來開會的老師,因為有禁酒令所以沒喝酒,造成氣氛有點沉悶。
0926(一)第九天
今天開幕式,早上就是行禮如儀,
聽了兩場的報告後在中飯時,幾位院裡的老師都在,趁中飯結束大家散去的時候將東西送給兩位劉老師,南老師,艾山江。剩下一個就送給了剛認識的哈薩克老師Sattar。中午順便連絡到白老師約好一起到新校區去看一看。
新校區叫溫泉校區,在烏魯木齊東邊。校區雖然啟用但生活機能還不算完善,有些地方還在施工,校門外也沒有甚麼商店。
直到六點多才見到葛老師,由學校出來,到了餐廳全部人坐了一個長桌還弄來一箱伊利特,結果喝多囉,還被迪老師和Sattarl凹抽了兩支菸。
0927(二)第十天
今天要報告,結果早上9點半才起床,一直頭痛。昨天的酒味和菸味一直留在嘴裡,噁心。早餐沒吃,午餐也免了,一直喝水。中午關老師招吃中飯也免了,下午白老師招了一起去吃了個牛肉麵。
晚上的報告排在8點半,但是今天的情況很不好,大概一小時就報告完了,留了快半小時有些問答。今天的情況不好可能和自己沒有充分準備有關吧,總覺得有那裡不對。
0928(三)第十一天
早上留在旅館沒去哪裡,中午先去蘋果園吃中飯然後去蔬果店買了幾個蘋果。老闆娘硬是不收錢,只好跟他說下次來一定要收錢才行。剛走到66中門口劉老師打電話招吃中飯,到了旅館又被叫吃了一盤拌麵。今天王老師也到了。下午聽了劉老師和莊老師的報告後,就被帶著和沙依然,Sattar跟著劉老師去了野馬大廈。今天晚上劉老師請大家吃飯,葡萄酒是劉老師一位朋友釀的,很好喝,是сухой。但是Sattar說比較喜歡полусухой。這個Sattar頭銜很厲害甚麼中心主任,院士,顧問一大堆,但是不像個哈薩克人,只喝葡萄酒,而且也不喝多,但是會講話很會拉哩,
晚上幾位平常不唱歌的都唱歌啦,像艾山江也唱歌了。
0929(四)第十二天
早上去餐廳吃早餐正好碰到王老師,沒幾句就主動和我談了他關於系上和人類學的看法,我也大概地說了一些我自己的看法。他還說了當初為什麼要單獨找我面談的往事。唉其實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也沒甚麼益處。有時候局外人才會看得清,但是在裡面的人老是不清楚外面的世界。
聽完早上兩場演講其實有些概念和原則和我前天說的差不多,整個研討會結束後結業式結束。吃完中飯拿著電腦趕到劉老師那兒下載幾個民族誌影片,順便聊了一會,接著就搭BRT到紅山公園,然後一路走到二道橋的米蘭餐廳。今天迪老師請還未離開的老師吃飯,還請了樂團的好朋友一起參加。主人是個中俄混血的俄羅斯人,爸爸是中德混血,祖母是來自Lugansk的俄羅斯人,所以這種情況到底是哪個民族一時還說不清。
晚上結束回到旅館已經半夜,因為第二天Sattar要跟團去吐魯番,所以想買個保溫杯自己帶著熱茶,幫他看了一會一直在35元和118元之間選不定,一直問有甚麼差別,材質和保溫時間啊。但是一直不確定,最後先選了35元的走到一半又回頭換了118元的。
0930(五)第十三天
一整天都在弄東西,Ilnur說今年出書的俄文專書篇章要盡快校對出來,洪老師說年底出的專書篇章要盡快修正完成,成大說最晚10號要交稿,一大堆事情本還想抽空出去走一走呢,看樣子沒辦法了。
近中午的時候想說趁放假前去一趟社科院看一下木拉提,結果計程車司機把我拉到科學院。回頭又搭計程車到大寨溝,結果還是沒人知道社科院在哪。手上又沒帶地址電話,只好先打道回府等過完節再說。
中午去厚糧齋吃麵,它倒是一直沒漲價,清湯還是8元,烤肉串還是4元。晚上就在樓下吃個拌麵解決,論文快沒時間寫了。
1001(六)第十四天
中午到蘋果園吃了個湯飯和幾個肉串。那個湯飯的原字應該視維文加俄文是叫suikashi。
走了一圈看到幾個提醒要見義勇為的看板,其實就是維穩啦。
到洗衣店把兩件短袖襯衫送洗,還看到10戶聯保的單子,蠻有趣的。
晚上劉老師和沙毅然老師在塔城辦事處請吃飯,
主菜是馬肉。雖然在旅館的餐廳有吃過馬腸,但是是燻馬腸,這可是新鮮的,
還有馬肚。
座上的都是沙毅然老師的親戚,就是說都是哈薩克人。一大家子,其中一個還一直跟我說台灣是中國不可分離的一部分云云。中間還陸陸續續來了好些人,不過說實在的遊牧民族比較好交朋友。
1002(日)第十五天
下午到櫃檯確認住房的事情,結果蠻麻煩的。8號以後就沒房間了,只有一晚480元的,而且只到11號以後也不確定有沒有。看來得另外找房子。提前回去要改三張票,又是連假很麻煩,還是把事情處理完按原定時間回去吧。
今天碰到一個賣石榴的攤販可以現壓,喝了一杯還不錯,決定這幾天都來喝因為實在缺乏維他命。經過老年病醫院住院部,發現樓下附賣壽衣鮮花,直營商店貨物價上幾排都是菸。
隨興走到兒童公園進去還要安檢,因為放假所以很多家長帶小朋友來玩,其實真不便宜,一般的遊戲玩一次要20元,差不多是台幣100元。一路玩下來要花好多錢。其實全世界父母照顧小孩的情況都差不多,真的沒差。
晚上在樓下點一個拌麵加一個椒麻雞,結果弄了一個大盤子真是厲害。
晚上11點沙依然老師來送Sattar去機場。
1003(一)第十六天
中午把送洗衣服拿回來,然後趕著把洪老師要的修正稿送出,兩個審查人的意見還好沒有出現差距過大的情形,不然改起來會很麻煩。看到又要加英文摘要,一時間還以為會弄不完,本來還想跟洪老師講一下是不是可以等我回去後再交稿,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免得人家麻煩。
晚上去樓下吃飯時今天樓下餐廳沒提供拌麵,只好點一個炒馕加碗白飯,但量太多,最後留了些馕在盤裡把高麗菜都吃了。
1004(二)第十七天
下午到櫃檯付了到周六的房錢,然後請劉老師幫忙問一下他提到的那間旅館的情況。整個下午都在弄論文,但是情形似乎不太好。昨天把洪老師的稿件送出去後就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了,真麻煩。
晚上點了個拌麵加麵,結果麵太多差點吃不完。最近兩天晚上都吃太多了。
1005(三)第十八天
早上下雨直到中午出門還在下,一出門張口會冒氣所以氣溫大概在10度左右,還好出門有帶個防水帽,看樣子一時還不需要拿夾克出來。這幾天下午都是下一陣後,下午就出太陽不過氣溫是持續下降。就是今天賣石榴的沒出來,去買了幾個蘋果和水。
晚上劉老師招了去看另一家旅館叫錦鵬,就在野馬大廈附近,樓下就是新疆特產店。看了一下房間還好,200元的房間和師大賓館280元的差不多。好吧決定周六搬過來。
今天是劉老師女兒生日,順便就一起吃飯還見到劉老師太太和另一個女兒。女兒也是在師大教書,是學幼兒教育。另一個是個動畫製作人。吃完出來已經快12點,變得很冷。還好晚上出門時穿了夾克,短袖就是到廣州之後再穿了。
1006(四)第十九天
早上出太陽了,但是這種天氣氣溫都比較低。中午還是到厚糧齋吃麵,順便點了三個烤肉串這幾次去點烤肉串都用維語和老闆講,今天離開時和烤肉老闆揮揮手,他會回Hosh了。但是今天那個壓石榴汁的沒出來,所以換了一個攤子。晚上點了一個椒麻雞和一碗白飯。果然椒麻,嘴唇都麻了。倒是晚上跟迪老師說了一下準備搬家的事情,結果經交涉跟我說不用搬了。啊,那不是帶給很多人麻煩嗎?哎呀,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1007(五)第二十天
早上拖著有點晚起床,在高緯度的地區都是這樣。不過沖個澡就差不多清醒了。中午時到櫃檯確認房間,就是換到套房。原價說480,但是以標準房來算。
搬了之後就把房錢付了,不過說真的,同樣是280,原來那間還好。這間480是過頭了,除了空間比較大以外,好像沒啥特點。尤其電視和臥室分開,晚上睡前就比較麻煩了。
交完錢後先到錦鵬把房退了(說真的有點不好意思,對劉老師也是),接著到隔壁百珍堂看了一下。東西沒以前多,品質好像也沒以前好,以前那些肉製品沒了就剩些乾果類。先買了幾個絲巾,雖然工藝實在不行,但是是純絲的也就ok了。回程先去蘋果園吃中飯,應該是假期結束的關係,人好多。付錢的時候今天是個以前沒見過的女生,我用維語跟她說吃了甚麼,起先有點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就笑了,可能是因為不太標準吧。有時我會講成韃靼語。
離開蘋果園先到百草堂買維他命C,我說維他命C店員一臉狐疑,弄半天買了一盒嚼錠,一直到出門幾個店員一直狐疑的看著我。
經過賓館門口有個老先生在賣手工製的木頭勺子心,想等繞回來再買吧。今天賣石榴的不在,旁邊兩個女生七手八腳地幫忙壓了一小杯。買了蘋果後回到賓館門口,啊老先生不見啦,只好看看下面幾天會不會再出現。
在房間待了一會,突然停電,只好到周邊逛逛。一路逛到鯉魚山路,路頭還有個鯉躍龍門的塑像。
路兩邊吃的喝的很多,但是沒有特產店,搞不好還是要到百珍堂去才行,藥店多(可能是靠近醫大附設醫院的關係吧),賣吃的多,但是賣吃的也太多了點,而且東西都一樣。要趕點進度了,不然要拖稿寫不完了。
1008(六)第二十一天
這間房應該很久沒人入住,熱水龍頭一開是鐵鏽色,所以應該就是這樣了。今天開始上班所以人多了,連厚糧齋也是。師傅好像一時都忙不過來的樣子。只有在厚糧齋有烤蔬菜茄子和長豆,但是調味料和烤肉一樣辣椒,孜然,胡椒吃太多還是會上火的。
晚上點了一個炒馕和湯飯,這個湯飯比蘋果園的就差多了。不過不管是拌麵或是湯飯各家有各家做法,只是形式相同而已。今天點菜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怎麼點,確實一個人比較麻煩。下次如果再碰到他乾脆就邀他一起合點菜好了。前幾天路上有人遞了個傳單,好像齊秦15號要來賣房子。
1009(日)第二十二天
今天天氣很好,一大早出大太陽。突然通知週三週四要做兩場報告,這下好了必須在週二把論文交出去,不然真的會慘。
中午出門時碰到那個老先生推著小車子出來賣勺子,本想吃完飯再買,但想想不對,如果他又一下子走了怎麼辦?馬上回頭一口氣8塊錢和7塊錢的各買了5個總共10個。回來的路上老頭在暖洋洋的太陽下低著頭打盹。進賓館的時候櫃台叫住我,說有些照片放在房間壓在毯子底下沒人理,我說什麼照片?一看是開幕式的合影照,好啦,人都走光了結果都沒送出去。我就先收著然後跟艾山江講了這事。
開始準備報告,但是發現情形沒想像中好。
1010(一)第二十三天
今天好像開始供暖了,可是也沒有多強,沒差多少。
中午在路上看到一家蔬果店有個銷的很新奇的鳳梨,當地叫波羅(好像鳳梨就是波羅吧)旁邊還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問說是叫甜角,拿了幾個回旅館一試有點像龍眼乾。
晚上嘴又麻了。
1011(二)第二十四天
今天確認了周三周四兩個報告的題目,在準備的時候白老師來電說晚上一起吃飯有蓋老師,劉老師和另外兩位歷史學院的老師。一吃一聊又是到半夜12點,這裡的作息其實是以當地時間來算的。
1012(三)第二十五天
下午作關於俄羅斯民族政策的報告聽的都是學生,各級都有,情形還好。到學校的時候警衛原本要身分證掃描,結果不行,他說這不是身分證啊,我說我只有這個哩,然後就放我進學校了。
今天報告有些老師出席,大部分是學生,本科,碩士,博士都有。第一場俄羅斯的民族政策也許是學科屬性的關係,大部分學生對內容好奇,但是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問。主要的問題反而是在刻板印象偏見這些。我在報告中談了一些和大陸有相關的事情,比如身分的確定,註記等等。做完報告大概要七點二十了,由於學院裡還有事情我就先回旅館了。
1013(四)第二十六天
早上接到塔塔爾學會秘書長的電話,約好第二天早上到新疆大學門口見面,也和馬立克確定第二天下午等他由昌吉回來後,打個電話給我。
今天的報告在下午三點半,講外交問題。在旅館前攔了一部計程車,上車後跟司機講了目的地,看他一臉迷惑,還問我知不知道怎麼走。迴轉之後突然說,你還是換部車吧,我才開車沒幾天。換了一部車到師大,教室還沒開。同學來開門之後人不多,原來沒有通知好,同學繼續上課,所以人不多,換了間會議室,關老師在場,幾個同學互相討論了一些問題。在這邊關於中亞的資訊似乎和在台灣差不多。
晚上在開都河請老師們吃飯,辭行。關老師帶了一瓶青稞酒,味道還可以。大約40度,幾個 人少少喝了一點,不多。吃飯的時候談了好些問題,有嚴肅的,有有趣的,不過還是聽他們講田野的事情最有趣。
1014(五)第二十七天
早上正好11點到了新疆大學門口,新疆大學為在南邊,所以附近風貌和師大不太一樣。
打了電話結果接電話的說秘書長出門忘記帶手機,會試試找到秘書長。今天氣溫下降到9度(昨天18度),在門口等了一會,看見秘書長向我走來。原來他也認識我老師,還見過Mirkasym,這樣就更親近一些了。然後還見到會長,兩人都是科學家,談了一會有很深刻的印象。說晚上一起吃飯,哇又要喝酒了。
中午在厚糧齋吃完麵之後,門口賣烤肉的才來,把一包茶葉送給他告辭。轉到蘋果園跟哈力力告別,
這時才發現後面是個學生食堂,菜單都是俄文哩。
轉到蔬菜店和大爺大娘再見,直說要我帶一箱葡萄,我說帶不走喔,就快閃了。
就怕這樣,回旅館稍微整理一下行李箱,看看還行。
秘書長來電話說臨時忙晚上就不約了,這樣也好,可以少喝一頓。
晚上和馬立克到鯉魚山路一家和田風味的店吃飯,有時候都不知道那麼多店到底在賺甚麼,因為大部分的店客人都不多。
1015(六)第二十八天
早上稍微整理一下東西就等著關老師的電話。因為塞車,關老師晚了點時間。到機場前先過一個檢查,站然後到出境門口時又一個檢查哨,然後進門時有X光機和安全門。報到完拿到登機證,還要先確認行李OK。要進關前先去南航櫃台打印機票,結果關老師今天才知道他幫我買的廣州-烏魯木齊機票不是南航的,我說是9元航空啊。不是南航嗎?不是啊。這下又有煩惱了。
通關速度很慢,因為安檢很慢。先把鞋,腰帶拿掉,外套,電腦拿出來,一邊掃描一邊在口袋裡摸一摸,連脫了鞋也要掃描腳底,真夠厲害。飛機上人很多,幾乎是滿的。五個小時真的很累,不過供餐的情形還不錯,一頓正餐再加上三次的飲料,有一次還是牛奶。
到廣州後搭上計程車,問題來了司機一聽說是空港,就說很近嗎?我說,我不知道啊。他就唉唉唉的下車找保安,說要免排隊云云。弄半天原來,他以為很近,不僅車費少,還要回來再重新排隊,所以不太高興的樣子。在路邊弄很久導航,一邊對我說,你知道在哪裡嗎?我說不知道啊,我第一次來。一邊弄導航一邊說,我也不知道這在那裡,真倒楣。後來終於弄好了,司機說,有沒有弄錯啊?怎麼那麼遠?你怎麼沒導航?我說我台灣來的啊。喔,台灣來的。
到旅館真的很遠,都在跑高速公路,過了快半小時終於看到。實在是,這裡是空港嗎?也太遠了吧,富力空港假日酒店。
安頓下來已超過九點,跟老孫說太晚就不過去了,明天就機場見吧。晚上就在旅館樓下餐廳吃飯,結果服務生又忘了一個沙拉,好吧反正很晚了,就隨便吧。
2016(日)第二十九天
昨天原本訂的是一般標準房,但是櫃台說因為房間緊張,所以就把我升等了。到房間一看,喔是個套房,有兩個廁所,浴缸,淋浴間,一張大床,還有陽台。這樣一個人也太大間了難,怪給我兩張卡片。網路情況不太好,就算了。
早上一大早就去吃早餐,沒想到人已經不少了,聽口音應該是香港的,還有少數外國人(這間旅館住不少外國人,所以有時服務生會直接跟你說英文或是他們以為我是外國人)。早餐還是中式的,又是麵條熱菜甚麼的,西式的很少。幾個客人大把大把地把火腿香腸夾進盤子裡,瞬間空盤。搭計程車到機場和老孫約見面,談了一下見聞。廣州的安檢比烏魯木齊真的差很多,出關後喝了杯50元的咖啡(第一次在機場一個人吃喝東西)。
今天又碰到凱蒂貓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