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2018

2018喀山/克里米亞


05/28 早上人爆多,晚了20分鐘起飛但是依班表到了仁川。突然發現飛莫斯科的不是韓航,而是俄航。共享班號變成KE5XXX。總算弄懂一件事情了。
登機前突然聽到叫自己的名字,到登機門前一問說要換登機證,以為被升等,結果就只是換證而已,整機的韓國人。
入境的時候因為是搭韓航,海關都會好奇怎麼台灣護照是搭韓航?好幾次要看登機牌,這次也是。一下還沒會意過來,這女的突然跟隔壁的說Kitaj,拿到入境卡簽完名通關後一看,齁,台北發的簽證國籍是台灣,入境卡海關填的國籍是中國,一國兩制。算了,有問題再說。







轉機時登機門前一班「北方之風」延遲,反而是俄航先飛了。去克里米亞就是搭「北方之風」?靠,有點不靠譜。人不少,第一次被排在經濟艙第一排,隔壁排一個媽媽帶著兩個小孩,一個大概才滿月吧,上機沒多久就一直哭,在牆上架起了床(第一次看到)也沒甚麼用,就這樣一路到喀山。
台北超過30度,莫斯科18度,到喀山時已是晚上氣溫降到8度,加件長袖襯衫還是沒用,白天應該還好,但是晚上比較麻煩。
Shaljapin第一次住,外表感覺很炫,但是裡面蠻普通的感覺。房間就在大門正上方,直接看到對面,晚上一整個光亮。






05/29 餐廳早餐比Khayal好些多了,熱食選擇也比較多,但是口味沒甚麼差別。昨天在莫斯科機場儲值200盧布,扣掉負數剩沒多少,沒想到今天早上一個電話又變成負數了。趕忙去儲值,結果發現莫斯科扣掉50盧布,而喀山是扣15盧布手續費,真厲害。自己家門號儲值還要收續費?換了錢後再儲值500盧布。去克里米亞前可能要再儲值,因為俄國的門號都不能跨區,跨區就很貴。
轉到外事處見到Farid聊了一會,有學生要面談就先離開了。先買了幾瓶水回旅館,一看11點多結果還沒有人清理房間,奇怪了。結果是快到中午也就不清理了。
瘋狂的下午。


05/30 收到校稿的通知,而且這星期就要。但這星期按照計畫是到克里米亞,沒辦法只好趕一趕。由早上五點半弄到八點半告一段落,寄出。
中午到對面食堂吃飯,其實一頓飯和台幣也要100多元,算算其實蠻貴的,因為一個大學教授的薪水大約是48000盧布,但是反正是統一稅制13%。每家都有自己一本帳。
下午突然下了一場雷陣雨,希望克里米亞天氣還可以,飛機沒問題。看新聞,一家Saratov航空公司因為前陣子一架飛機在莫斯科失事,導致今天突然停止營業。心理瞬間三條線。
中午回旅館,左邊電梯門完全打不開。我跟櫃台說這事,結果回答:對啊,右邊的可以用。一整個傻眼。左邊電梯到一樓門打不開,右邊電梯就不會有動作ㄟ,從今天開始還是走樓梯好了。
雷陣雨後Valerij來電說,淋了雨要回家洗澡換衣服,就不過來了。查一下機位定位的資料,結果發現原訂機票換航班號碼了,改由另外一家航空公司飛。再一查更厲害了,大概是家廉航吧?沒有供餐。Pegas Fly,想想要不要訂餐,但一想用無線網路刷卡太危險了,作罷。6月1日當天就餓點算了,回程仍是原來定的「北方之風」Severnyj Veter,反而有供餐。但是一看那個評價簡直嚇死人,都是2顆星或是1顆星,例行性的慢點和服務不佳,和飛機老舊。這不是從莫斯科來喀山時在我搭的俄航前面那一家嗎?看樣子慢點會躲不掉了,還好是喀山來回,遲就遲吧。
在克里米亞的接待聯絡好了,到當地應該還OK。
晚上決定到樓下餐廳試試有個號稱是Shaljapin最喜歡的沙皇魚湯,雖然貴了點-550盧布,聽說準備要半小時,但是既然是Shaljapin喜歡吃得,當然要試試看。吃了沙拉和冷盤後一端來傻眼,原來就一個小杯,就一般魚湯。味道還好,湯底很重要,五星的Ararat確實香。




05/31 早上要出門時感覺今天比昨天冷很多(3度),尤其風一吹完全是冬天。快走到克里姆林時還下雨了,完全類似九月初秋的天氣,但是現在要進入夏天了。
和Il’nur談了一下,見到Aidar。




回程路上經過Nikol’skij Sobor停了一下看看,總覺得這間比Musy Dzhalilja的Peter-Paul Sobor要感覺好很多。在旁邊的lavka逛一下,看了兩個十字架還不錯,又選了幾條項鍊和一根蠟燭。結果一回旅館發現十字架竟然不在裡面。我想是忘了,還是我當時誤會老太太的意思要她不必穿起來,結果她以為我不要,而我也沒注意。算了,也許沒緣。等有時間再說吧。
沿著包曼街走,看到一間Samogon博物館。心想,這是甚麼?推門進去,結果門票200盧布(比昨天那間社會主義生活博物館少50盧布)。這家還蠻專業的,還有導覽人員。但我就自己看,看到幾個以前蠻熟悉的東西。






Viktor以前就在廚房自己這樣搞Samogon。




這裡買個酒瓶還附送100cc samogon,地方不大,一下就逛完,有點虛。


到chai jort吃中飯後,沒多久窗外竟然在開演唱會。






出去看了一會,實在是冷。今天氣溫雖說是9度,但是一下雨一下出太陽,風又大,大概感覺是0度。蠻佩服唱歌的,穿那麼薄還可以唱得開心。其他跳舞的跳完後都是衝的回室內。有點冷,沒等結束就回房了。


和Valerij吃了一頓神奇的壽司。完全弄不懂是甚麼。








01/06
前往Simferopol前整理一下,就是一個書包。不清楚狀況,行李盡量簡單。而且前後只有三天,把行李箱寄在飯店,保管室的工作人員聽口音是高加索來的,給了我一個牌子,一直強調不能掉,一定要憑牌才能領。
Valelij及Rashid把我送到機場外讓我自己走進去,才剛進門就聽到開始Check-in的廣播。第一次在第一航廈登機(其實在俄國這種機場分航廈沒甚麼意義,因為都在同一個空間裡面,只是位置不同而已)。領登機證和安檢都順利通過,就差看看網路上負評的延誤問題。
把一些地址輸入電話,但是如果換電話,就又要重新輸入了。
今天天氣還是冷,大概3度,但是等機的人很多,整個機艙只有我一個外國人。由登機口直接走上飛機,有人走過來提醒機坪上不可以照相。








28排靠窗是個有點身材的女士,中間座位則是個大熊,整個身體完全塞滿座位,滿臉通紅,應該上機前喝了不少酒。
這家真是聯航,如果沒有訂餐就是一杯水,當然水可以無限供應,但是網路訂票時網站上並沒有註明ㄟ。
一路上越往南天氣越好,只是快降落時飛機在空中上下飄浮不定,機艙不斷驚呼。落地時速度很快,左右搖晃。第一次碰到飛機降落時有兩次鼓掌的,落地時一次,飛機停時一次。






順利遇到El'dar和Memedulla,兩個人都留著大鬍子,和喀山韃靼人在外表上就差很多。機場非常新,才啟用一個月。但是一出機場就是鄉下了,道路很糟,路兩邊就是老式的木頭房。
烏克蘭旅館是個老式旅館,櫃檯的臉色就像蘇聯式的,不像喀山,這裡服務情形一下子就比較出來,這家好像還是Simferopol最好的了。








東西放下後出去走走,先向右走到國會大廈。






國會前廣場原來那麼小,在紀錄片中完全看不出來,沒想到2014年時竟然擠了那麼多人。國會用俄、烏、韃三種文字書寫,但是一般路上就是講俄語。






在國會前一位女士主動幫我照了一張相。




國會對面是勝利公園(俄文是用бульвар但是實在和林蔭大道扯不上關係)和亞歷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










對街是長臂尤利紀念碑。這個碑我問第一個人時,說不知道這叫甚麼碑,是為紀念建城立的。但是第二個說這是長臂尤利,說是為紀念戰勝土耳其人建的,我一臉問號 好吧,只好以後再求證了。




轉到劇院附近,下地下道。就一般小店商,沒看到超市。






到普希金街(人行區)突然發現這附近眼鏡店特多,奇怪。






整體看起來Simferopol就像1990年代的喀山,市區也沒有高建築,大都是平房,公車也是很老的。滿街第一代Zhiguli。




飯店的網路極差,時有時斷必須不斷連線,大概就是2G,一通簡訊是5盧布,好像是GPRS。


晚上到飯店的餐廳吃飯,空蕩蕩的,雖然有人在現場唱歌,但是整個大廳沒人啊。服務生和櫃檯一樣,臉色不太好看。






點了沙拉,茶,甜菜湯,心想來份烤肉吧。








沙拉蠻漂亮的,結帳時竟然要1860??原來烤肉送了兩人份。是我沒注意還是送錯了??光烤肉就超過1000,這下子要省一點了。回喀山還要準備計程車錢。晚上電視台竟然在播Pole Chudes,太神奇了,這節目竟然能播這麼久,內容和主持人的梗,風格都一樣,還是送汽車。


02/06
早上和El'dar及Memedulla集合後前往塞瓦斯托堡,中途經過Bakhchisaraj。出城前先去了幾個清真寺看一下。先到重建於1508年的Mecchet' Kebir Dzhami,然後到 Seit-settar Kulliesi,建於1827年這裡也是科學院辦公的一個地方。










由Simferopol到Bakhchisaraj途中聊了一些課題,包括在克里米亞各地缺水的情形不同,西邊比較不缺水,東邊缺水,現在是用井水。一般來說民生用水還可以,但是農業用水就不夠。另外是我們以前一直認為khazar信猶太教,但是他們其實被稱作edutsy,信舊約,但是沒有tamut。克里米亞韃靼人分平原,山地和南部沿海三大群,平原是說欽察語,南部沿海則是uguz語,山地則是各色人等的集合,所以在體質上山地的明顯的和其他兩個地區的有差別(由El'dar和Memedullla的情形就可以看出)。我問,既然差異那麼大,那同一民族的意識是怎麼形成的,Memedulla回說先是有克里米亞汗國,然後有俄羅斯帝國云云,他不是很確定。
途中先到El'dar親戚家一趟,搬了一些毯子過去,好地方。




克里米亞經常看到機車,包括速克達和重機,尤其重機就在市中心呼嘯而過。
途中經過科學村(Nauchnyj poselok),El'dar以前就在這上小學。地方很安靜,有幾個天文台,現在應該改屬於俄羅斯科學院了。






中間談了一下公投的事情和克里米亞改歸烏克蘭的事情。後者其實有一種說法一直少人說,也不是主流意見。其實克里米亞雖然當時屬於俄羅斯,但是地理上與俄羅斯脫離,經濟上屬於烏克蘭經濟區。民生供應包括水電都來自烏克蘭,陸路交通運輸都必須經過烏克蘭。所以就管理的角度上來看,克里米亞歸給烏克蘭是個合理的決定。當然現在都在談當初赫魯雪夫的決議並不合法。
Bakhchisaraj是個小地方,今天周末所以遊客還不少,是克里米亞汗國的首都,所以算是個歷史重點地區。到了之後,El'dar請了一位老先生Shukri幫忙介紹,






先到沒有人會去的Gasprinskij故居,今天沒有開,只在外面繞了一圈。一樓是印刷廠,他的著作都是由這個地方印出來,






接著沒幾步就走到Davlet-Sarai,克里米亞汗國最早的皇宮所在地。








這個區域有個Zyndzhirly-medres,是當時的整個中心,Zyndzhirly意味著鎖鏈,進入經院時要低頭而過,象徵對知識的尊重。




由此向上有著Gasprinskij的衣冠塚,在蘇聯時代屍體被挪出來後來再另外修了這個墓。




Shukri倒是介紹了一件事,克里米亞韃靼人稱和自己講同樣語言,生活習慣相同,但是信仰基督宗教的人為urumy,後來這些人在蘇聯時代被歸類為greki。他一直強調,在汗國時大家生活都很和諧,沒有衝突。其實這個說法在各地的穆斯林區域大概都可以聽到同樣的主張,例如族群,宗教和諧,女人自由平等等等。其實這些說法一半事實,一半不是事實。
稍後到一家手工藝品店,這是家利用傳統克里米亞韃靼人住屋增建的店,




主要是建築有會客室(單純會客),




水煮壺,




育兒房牆通暖氣,把門一關可以在裡面洗澡。搖籃和烏茲別克人的一模一樣。






由這地方可以鳥瞰可汗宮全景(Khanskij dvarets)








看完民居後幾個人不知在找甚麼,我跟著在小巷中走來走去。目前還是齋戒期間,我有點口渴,不好意思偷偷喝了點水。原來是要幫我找吃的,真是不好意思。到一家Eskir Shear,實在不好意思,所以只點了一個湯餃,Memedulla跑上來問我要喝甚麼,我說紅茶吧。結果端上來還加了沙拉和sarma,三人就在樓下等我。




離開Bakhchisaraj途中兩人先到路上一間有300年歷史的清真寺禮拜,我坐在旁邊等著,這個時候不可以照相。










前往塞瓦斯托堡途中才發現根本不是Il'nur說的40公里,是100公里。早知道就不要在塞瓦斯托堡過夜了,到塞瓦斯托堡後再回Simferopol過夜就好,離機場也比較近。但旅館已訂了,總不好浪費掉。心想如果兩人明天如果來接我那該怎麼辦?突然想起去年沒能來還真是運氣,去年沒人接送,還訂三個地方,傻傻地甚麼都不知道,如果貿然跑來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情。
一到塞瓦斯托堡就先去克里米亞戰爭紀念館,一張票要300盧布,為了等導遊時間,先在外面逛一會兒。




到托爾斯泰守過的砲台前看一下,






兩人跟我說明天就不過來了,我想還好,就叫計程車吧。在紀念館看完兩人送我去旅館,就在市中心。El'dar及Memedulla看起來在塞瓦斯托堡不是很自在,入住後他們先回去(回程還要2小時),El'dar一直交代明天要打電話,他會去機場。
東西放下後出來走一走,順便訂車要,2350盧布還在可忍受範圍內,但是今天晚上就不吃了,還等留點回喀山搭車。
沿著岸邊慢慢走,突然意會到,這是黑海ㄟ,








啊啊,海蔘崴的太平洋,彼德堡的波羅的海,Mumra的裏海,喀山的伏爾加河,烏蘭烏德的貝加爾湖,現在塞瓦斯托堡的黑海,不知不覺中東、西、南、北、中的水域都走過了。後來才發現這就是電視上老百姓聚集放煙火的地方啊、Primorskij bul'var。









由岸邊走上來,到了Nakhimov雕像及永恆之火,










這地方是純粹的俄羅斯人城市,市容比Simferopol好太多,老百姓也蠻享受的,明顯的感受到快樂。但是還是似乎對外地人比較小心。海軍上將Senjavin?不知道是誰,




路上買了水和兩條Snikers。這家飯店竟然有CCTV4中央國際台。








06/03 吃早飯時才發現吃飯的地方緊鄰海邊,但是沒帶著相機,心想就算了。有幾個中國大陸的旅客已在用餐,找了個戶外的位置,一坐下就有麻雀飛過來,撕一塊麵包叼走,跑了。一個年輕人應該是領隊,跟老太太講,今天要去雅爾達(塔,大陸叫法),老太太弄半天不知道雅爾達在哪,只說在外面不敢亂吃,吃一點點就好。我想出門在外,中午那一頓最不靠譜,早餐不多吃那行?所以能吃就拼命吃才行。 這個飯店的旅客不多,兩桌俄國旅客是家庭,然後是一團中國大陸旅客和我一個台灣散客,已經早上七點半了。
打電話和El'dar聯絡無論是電話和簡訊都不對。一直說電話號碼不對,一再確認號碼沒錯啊,心想難道要改成8?結果果然如此,El'dar聽聲音還在睡覺。今天弄懂一件事,我的號碼是喀山號碼(韃靼斯坦),所以如果打非韃靼斯坦的電話就要加8,同一區域則是7。也就是說用韃靼斯坦號碼打莫斯科就是長途了,計費方法另外算。難怪以前打電話時感覺特別貴,以前中國大陸也是這樣算,但是好像已經改了。
9點上車司機不多話,我也不多話偶爾交談兩句。快11點時到機場,真的是兩小時。
路上司機說以後機場蓋在Balbek就可以省兩倍時間了,我心想新機場才啟用1個月,克赤大橋一開通,機場肯定受影響,大概就會虧損了,怎麼可能再蓋機場?不過,所有到克里米亞各地的旅客都必須回到Simferopol這比較麻煩吧,應該蓋的是環島快速鐵路才對。克里米亞有很多騎重機的司機說雅爾達那邊有很多彎道,很多騎士去那邊練習。一路在車裡曬太陽。
等Check-in時有個喬治亞人一直跟我搭訕,問我由哪來,那邊怎樣,要去那裡,說我手機很好(我說Sharp倒閉了)。他說以前Sharp有很好的收錄音機(??)。他大概很晚要飛喬治亞或是純粹到機場找事情,一直把泰國混進來,甚麼普吉島,帕塔亞都來了,最後問我要不要喝果汁。正好隔壁老太太起身去櫃檯,我也跟著起身去櫃檯(剛才老太太接一通電話鈴聲是用韃靼流行音樂,所以一定是去喀山的)。
一到櫃檯,一看班機號碼又換了「EO128」又是那家「Pegas fly」,座位在E。




Simferopol的安檢真簡單,連皮帶也沒拿下來就這樣過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到克里米亞的外國人不多,尤其是歐美旅客。
過安檢後一下不知道要往哪裡走,因為門一打開竟然是個免稅商店,要穿過免稅商店才能到登機門,真神奇。販賣機按下號碼和給的東西不一樣。








今天旅館把住宿登記證給我,各地情形真不一樣,有的會主動給,有的要說才給。不過那東西就是做紀念而已,沒啥用處。但是登記資料上寫的國籍是KNR,應該是按照海關的入境證填的。




機上人不多,大概坐了一半。
整個飛行倒是還好,下飛機之後找計程車。看到世足賽的標誌跟櫃台說要計程車到Shaliapin飯店。說車資1000盧布,當場付。櫃台邊幾個年輕人應該是所謂志工吧,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司機就在旁邊,領我到車上,司機對於世足賽倒是興趣缺缺,直認為浪費錢,而且俄國不興踢足球,如果是冰上曲棍球也許還好。一路上倒聊瞭不少,尤其談到波蘭人不喜歡俄國人那一段真是一語中的,只是不好說。
回到旅館領出行李交了旅館費,這次被分到2樓直接靠街,然後路燈就在床頭,由窗戶望出去就是包曼街的鐘和地鐵入口。




04/06
今天到Valerij家吃飯,叫了計程車地址也說了,車到地址所在地打電話半天沒看到Valerij出來。弄了半天司機載錯門牌囉。回程的計程車司機是個瘋狂小子,開快車以外還一直打噴嚏。到飯店一看,他就把車停在我房間下方道路上,想原來是在這排班的。




05/06今天去Nina家,聽說Nikolaj也在。叫車原說是Toyota Camry 888後來又改成KIA 752。等車的時候一個Yandex的司機一直找我聊天,留了電話。
KIA752是個上了年紀的大叔,竟然是用按鍵的傻瓜手機。我一說地址Amirkhana Fatakha他就一臉狐疑,直說沒這個地方。我說沒錯啊,他一直說喀山沒這條街,我說在城外。他打通電話確認,我打開地圖輸入地址給司機看,竟然跟我說聲音放大一點。他一聽一愣,說不是俄語?我說這是我們的。司機說,那你翻譯給我聽。就這樣一路,我跟著語音說幾百公尺,轉哪邊就這樣到Nina家。下車時我問多少錢,開口就800,還加碼說1000也可以,當喝茶。我沒理他,給了800。
下午一陣大雷雨過後由Nikolaj送我回旅館,



06/06
Valerij、Rashid把我送到機場外道別,這次一下拿到3張登機證,行李直掛台北。老實說,透過世足賽還是在交通運輸部分有點激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