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轉仁川,去韓國的人不多,飛機後段一大半是空的,還有很多人一人占兩位或是三位.
在仁川機場看到國王遊行.
大概還帶著皇子之類的,引起一場小騷動.
韓航的空服員很奇怪,第一次跟我說韓文就算了,第二次,第三次,還是用韓文問.都不知道這個位置的不是韓國人嗎?然後旁邊的韓國人一直咳嗽,到底有沒有問題?前兩排一對俄國夫婦帶著一個小孩,一路鬧了9個小時.
快到莫斯科時,空服員把幾個要轉機的乘客帶到商務艙,要我們先下機.一下機一路狂奔到海關,找個人少的排隊.但是,看到一個個被趕回來,趕快排另一列.這時韓航其他乘客已經來排隊了.我想,這先下機也沒用.海關慢條斯理的用放大鏡檢查簽證,磨到快5點50,衝去領行李,到轉機櫃台已經過六點.登機時間是6點,還好趕上了.八點的時候天色還是很亮,瓦列里已經在等,交給我一張sim卡,裝在手機上,試了一下,ok.
27/06/2015
一大早就起來,把中華電信原來的卡裝回去打電話回台灣.結果講到一半斷訊,一看,顯示”請裝sim卡”.打開電話一看,裝sim卡匣的一角斷了,卡片翹起來.把Beeline sim卡裝回去,找個東西將卡片壓住,暫時先著用.只希望外蓋不要也斷了.
晚上和Nina約好週一去看她.
28/06/2015
一大早和Valerij去了Yana Shigali的dacha,
下午Nina打電話來問是否可以提早到1點來?我說,可以.心想可能是要請我吃飯吧.
29/06/2015
早餐的東西永遠一樣.
今天星期一人還是不少,10點半左右先去找了一下Farit,還好在,隨口聊了幾句,我問甚麼時候要退休,他說兩年.然後加了一句,”你是第一個問我甚麼時候退休的.”只是沒想到他年紀大我不少(Farit是我到喀山時接我的人,轉眼間已經超過20年).
由外事處出來,在主樓前已經看見Boris在等跑.過去打招呼說你像德國人一樣.在圓環的百貨商場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喀山這些年的都市建設和發展都照美式的概念,連商場的情況也是和台灣那些也沒差別.其實標準化應該是個不可逆的趨勢.)他問,有沒有啤酒?當然沒有囉.所以點了兩杯kvas.談了不少.其中關於高等教育的部分很多,有些話到是贊成的.
應用科學確實很重要,但是應用科學的基礎又是基礎科學,而基礎科學的基礎在自己國家的文化本質.放棄自己基礎科學的研究,也就是在應用科學這部分跟著其他國家去走,就喪失自己的本質特性與精神.就如同大學改造一樣,(我一直不理解把系取消,設立研究所的意義在哪裡?不過是多了些行政職罷了.)如同Boris說的,以前學校只有一個會計,是現在有4,5個.官僚情況比以前更嚴重.大學整併後情況也變了,原來喀山大學併了師範大學,結果變成師範大學主導語言教學,如同Boris說,以前的喀山學派一下子消失了.
Valerij說個更,白師範大學一下變成古典大學,太好笑了.Boris準備離開現在被師大幫主導的教研室,另外找地方.
因為和Nina約了1點,所以沒辦法談太久就和Boris分開.搭計程車到Nina家,一下車才發現是個很舊的兩層磚造房,面對馬路這面的門全被封了,繞到後面看到兩個門.問了一個玩手機的小夥子,”是不是12號?”,回說不知道.正好有個年輕媽媽推著娃哇車經過.問我要找哪一間.我說11號.”就從這個門上二樓.”小心的走上去,按下門鈴,Nina來開門,沒想到Kolya也在.(Kolya是Nina的弟弟,很久以前曾經見過一面,當時1990年代初幫美國公司工作,大家羨慕的要命.).
2點左右出來,到街上等上了車,一路沿著伏爾加河經過Yudino,過Raif,一直要到Vasilievo了吧,到了一間教堂,神父不在,找到神父的太太,讓女兒開了門讓我們進去看看.這間教堂特別的是在聖像畫,都是Andrey Rublev的風格,和以前看的不太一樣.而以前的教堂都是黑衣在管,今天這間是白衣.
30/06/2015
到機場,行李直接掛到彼得堡,登機證也拿到.確實有進步.在以前,必須先提行李,再去櫃檯辦轉機.
在莫斯科原本登機證上的登機口是11號,在11號前看半天,已經過了開始登機時間,怎麼都沒有任何資訊或廣播?一查,結果改在16號,可是完全沒有廣播啊.
旅館叫做Azimut,蠻多外國觀光客的,內部配置也蠻像Cosmos的,沒有空調,就靠浴室一個通風口,要開窗才不會悶.
坐了很久的飛機,但是另外兩人想逛街,託同學在網路上一查,發現在Aleksandrinskij teatr晚上七點有芭蕾舞天鵝湖.兩人一聽,大為興奮.當下決定要去看,我就:問七點開始,那要快10點才會結束吧?我跟兩人解釋,那是三幕的劇.一行人到劇院買了票,沿著涅夫斯基大街逛,逛到已過6點,距開演一小時,一行人還要先吃飯.到了六點半才往回走.同學有其他事情先離開,說等表演結束再來接我們.一直趕,一直趕,到劇院時剩15分開演.但是,既沒觀眾排隊,也沒開門.同時一個俄國人也在找位置,問半天,不知所以然.我一看票,結果是八點開演!真的差蠻多的.那個俄國人一聽是八點就先離開了,三個人到劇院對面的公園上坐了一小時等開場.進去後票又有問題,等了一會兒,本以為非假日人應該不多,結果快開演時,進來一大票的觀光客,美國人,義大利人,大陸人,香港人,結果劇院滿滿的都是外國人.心想,慘了,天鵝湖並不是最好的劇,但是名氣大.給外國觀光客看的,表演劇團也就是普通的水準.果然,今天晚上黑天鵝獨舞的旋轉到最後差點跌倒,到角落時有演員上前扶著,看起來是快要暈倒了.算了,觀光客只要看到炫麗的舞台,熟悉的音樂就興奮到不行,其他反正也不懂.黑天鵝沒出來謝幕倒是真的.
結束出來快11點天還亮著.
這天同學帶大家逛彼得堡,早上先到冬宮廣場,然搭船到夏宮.夏宮人真多.水翼船上次坐是20年前去Mumra時坐的.
02/07/2015
早上到彼得堡人文大學起先一直以為這個學校是以前那個赫爾岑師範大學,沒想到是工會大學(профсоюз).1926年建立.
彼得堡經濟大學就在市中心喀山大教堂附近,
03/07/2015
早上到列寧格勒車站同學已經在等.到了Kocmoc,原本要找地方梳洗.先去櫃檯問何時可以入住,結果九點就可以.等到九點,說如果九點入住就只有兩張小床的房間,一張大床的要等兩點.結果突然出現一間一張大床的單人房立刻給了李,莊就先把行李放他那.
在地鐵站和兩人分開,兩人去一個奇怪的健康學院,
我去財經大學找Remyga.忘了飯店那站是VDNH,以為是和平大街站,所以一下找不到方向,出去再進來多花了50盧布.轉白俄羅斯站再到機場站出來後,到大門Remyga在側門正等著我.Smirnov也在.和Svilstrov四個人談了一些事情,只能說事情真多.尤其要找哪個學經濟的又對一帶一路的議題有興趣?然後下學期竟然有五個文章要寫,我要爆了.
04/07/2015
早上去了Tsaritsyno和kolomenskij,因為都去過,所以就沒逛,就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一直到下午六點,三個人才慢慢出現.原來是在草地上睡了一陣.倒是在等它們三人時,一個房仲業者搭訕,問我有沒有興趣做投資,還向我要Skype帳號,反正就是回絕了.
晚上由代表請吃晚飯,還找了前任駐台代表夫婦,這個代表來俄國六年啥都不知道,只知道好吃的地方.然後,這家烏茲別克餐廳也不行,馕烤的亂七八糟.最不奈的是聽代表講些離譜的事情,其中一個,是他拒絕一個曾在日據時期轟炸過台灣的蘇聯飛行員參加台灣的抗戰紀念閱兵.一聽這話,我和隔壁同學狐疑地互看一眼:日據時代蘇聯曾轟炸過台灣?真他媽的天才!代表的官邸就租在Arbat街上,真有錢.回旅館,一進房間,咦,地上有個東西.一看是房間的冷氣窗掉下來了,果然厲害,這都可以掉下來.
今天因為和Valerij約了吃中飯所以就不出去了,就在旅館樓上一家叫”金塘”的中餐廳吃飯,也不知道是甚麼口味.叫了一個,涼拌木耳,蔥爆牛肉,家常豆腐,炒花椰菜,還有半個北京烤鴨.不過那個北京烤鴨真是悲劇,大概只有1/4吧,而且明明就是廣東燒鴨.面皮也可怕,沒有拍下來真可惜.好些東西沒吃完,讓Valerij打包帶回去.晚上和老婆正好吃一頓.不過一吃完,就肚子不舒服,胃也怪怪的.索性晚上就讓胃休息一下.
因為不同的飛機和機場所以也就沒再和兩人連絡,自己吃了早飯,換了點錢買了一些紀念品,快12點時退房就叫了計程車去機場.同機有一個韓國團,還有一個台灣團.旁邊做了一個俄國女生,可能英文也不是很好,吃韓式拌飯的時候,沒把飯拌進碗裡,反而把辣椒醬直接加進飯裡,紅紅的飯一吃進去,整個悲劇.下次她應該會不斷跟別人說這件窘事吧.
雖然轉機時間只有50分鐘,不過這點要稱讚韓國,人還是順利的轉機了,行李也趕上.不過韓國人真夠絕了?飛機的座位那麼窄,還要盤一條腿?真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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